杨博比他爹还要强上些, 至少没有哀求哭泣或者示弱乞怜。

几天的高强度连续审讯，他精神有点萎靡，但依然还保持冷静。

“我跟你没仇。你也不比我强到哪去, 不过老东西自己一时爽造出来的。”他说，“但我跟你妈的确有仇。”

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, 闻裕已经查明了他的母亲和自己母亲之间的恩怨, 而对他时不由得心情复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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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什么。”杨博说，“反正胜负已分，成王败寇，也没什么好说的。就是觉得我们两兄弟还没有一次真正的而对而好好说过话。”

闻裕沉默了一会儿, 说：“虽然流着同一个人的血, 不代表我们就是兄弟。上一辈人之间的事, 也注定了我和你做不成兄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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