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茗苦口婆心地劝说道，只是李茗虽然真诚，但协议本身的约束性太强，江明回答得也很决绝。

这就令人苦恼了，之前的设想成真。

李茗之前就考虑过，利用这种协议来留住之前的江明可以，但想要留住研发出石墨烯的人才，却是勉强了。

这也是刚才李茗脸色深沉的原因，实在是李茗本身也不看好。

但这是高层的决定，李茗她在高层那争取了，但是没有什么用。

“江明，你要知道，不签保密协议的人，是无法在研发部继续工作的。”

李茗的语气很是深沉，说出这话，蕴含的信息很是丰富。

江明知道，是时候要自己选择了，如果自己不签，势必要离开百能了。

不然，虽然理论上有调部门这个选项，但身为技术人员的江明，怎么能够忍受这种情况呢。

而且江明后续还要继续研究科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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