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？”李敬云在此时倒是没有楚坤那样的敏感度，并未意识到对方可能会有坏心思。

“我是这里的服务员，”对方显然是很紧张，语气也有几分卡绊，“是这样的，我妹妹是你的粉丝，她今年要考大学，所以我希望用一个你的签名鼓励一下她？”

“粉丝？”

有了话剧社上一次的经历，李敬云面对粉丝这种东西，都要下意识多出几分怀疑、

【朱慧琛又做了安排么？】

这个想法在他有些麻木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会儿便消失不见，今天这个地点，他在来之前都不知道，更不要说朱慧琛了。

“没想到我还有粉丝，不会是看那些宣传稿，然后……”李敬云笑着说道，“我跟你说，那些都是假的，你看前端时间追捧，现在贬讽，说不定哪天名声就烂大街了。”

这样的话，在一般情况下，李敬云绝对不会说出来，今天毕竟是让酒精麻醉了，放松了脑海中的戒备，再加上他的名声变化，多多少少都是因为禾诚的原因，就让他有些直抒“怨气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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