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一句余鱼还能理解，但后一句——这和知不知道怜怜的身世有什么关系？

汪小溪抬头看着月亮，幽幽道：“因为知道方怜怜身世的人，不仅不能重用，反而都得死。”

知道怜怜身世的人都得死？

余鱼仔细品了品这话，想起他刚才说方圆杀死这些人是想要遮掩罪行，突然猛地一拍桌子，却忘了这是在外头的石桌，痛得直甩手：“你是不是想说，方丞其实不是病死的？”www.81book.com

汪小溪想也没想，抓过她的手鼓起腮帮子给她吹气儿，“至于这么激动嘛！”

余鱼缩回手，“几岁了啊，还信吹气儿有用！”

“没用吗？”汪小溪疑惑地看她一眼，也“啪”地拍了一下桌子，一边甩手一边吹了几下自己的手心，“有用啊！”

“……”

这人时精时傻的，有时候余鱼都搞不清楚汪小溪到底是心眼儿太多还是太缺心眼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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