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鱼吓得第二天也没敢找白玉楼，老老实实地蹲在自己的摊位上派米，怜怜连连打着哈欠，“多亏你昨天晚上没去，我以前怎么没发现，芙筠可太能聊了，简直话痨，我要回客栈还不让呢，好说歹说才放我走。”

余鱼笑眯眯道，“相谈甚欢了？”

怜怜哈欠打了一半，表情有点别扭，“……那倒没有。只不过觉得她其实也没那么讨人厌，交个朋友倒也无妨。”

余鱼跟着点头，“讨厌的人还是少数，大家大多都是普通人，有点小毛病很正常，瑕不掩瑜，不深入接触，只看表面就定义好恶是很不妥的行为。”

“你又懂了。”怜怜嗔她一眼，“芙筠和汪小溪现在熟了，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，抬杠的话密得跟你们俩那时候有一拼，你说该不会……”

话没说完，她先自己摇头否定，不应该，要真有什么就不会这么唇枪舌战了，余鱼和汪小溪吵得那么火热，到头来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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