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萧双眸大睁，刚欲收势，却已来不及！

哐当

长剑落地，蔚灵轩张开双臂，轻闭双眸，眼角处划过一丝泪痕。

吼！

凌然的狂龙剑锋穿透身体，蔚灵轩的胸口被直接戳穿，逆喉而出一口鲜血。

在凌萧诧异的目光中，蔚灵轩无力地瘫倒在地。

巨浪退散，水幕消逝。

凌萧内心无比惊愕。

“你，到底为何……”凌萧不解的问道。

“一生皆为棋子，如此亦是解脱……”蔚灵轩说道。

“你们到底在袒护什么！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！”凌萧奋力怒吼。

蔚灵轩只是一笑，并未言语，望着空中的那轮皎月，静默地闭上了双眸。

凌萧半跪在地，神情漠然。

到底是什么，能让他们甘愿为之付出生命。

“小混蛋，你没事吧？”

钟离沫急忙上前，将凌萧扶起。

看着茫然的少年，钟离沫檀口微启。

“若是想不通的事情，就不要想了，这个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对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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