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夕晚在百花堂，走动就嗅着空气里是不是有怪味，眼睛盯着廊下是不是有蛇。

她指使着松壁，把柳如海的院子翻了一番。又让霍大姐盯着后巷。

他早有防备，蛇篓子早就送走了。

她没从萝院里查到蛇，后巷院子里亦没有可疑之处，她便拦在了廊上，问柳如海：“你知道，有一种苦涩，清淡，艾草加上苦菊花的香气。对了，还有三分柏木香气。你闻过吗？”

柳如海暗中惊讶，她的嗅觉简直不像人，像鬼。

他回答：“蛇香。”

“……？”

“燕京城里的耍蛇人，你没见过？养的蛇。”他极谨慎，八分真，二分假，“驯蛇要用这种香。”

他自己的蛇香里，只加了两味别的独门秘药。

“你有防蛇的香吗？”她耸耸鼻子。柳如海暗暗松口气，她明显已经闻到自己身上的防蛇香囊了，多亏他没有含糊，便道：“嗯，你要药方子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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