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谢潺变了脸色,盛染不卑不亢地轻声回:“三爷问什么,我便答什么,如何是诛心。”
谢潺讥笑两声:“我谢家的心病,你去隔岸观火,难怪舒坦。”
除去国公爷,国公府人人皆恨命格司入骨,恨那劳什子通天命的国师。谢潺心疼的是,谢辰看似无波无澜,今日到底是去了。
盛染被迫贴紧他胸膛,却没敢彻底靠上,她不张口接这话。
女儿家的幽香从颈中出,萦绕在谢潺鼻端,甜腻而沁人,他很快便原谅她恶劣的挑事之举。
盛染的小性子他摸透了,平日里乖巧柔顺的姑娘,时不时却要刺一下惹他不痛快。
好像他生了气,她反而舒坦,没良心的东西。
眼下膳食尚未做好,盛染吩咐下人备水,亲自伺候谢潺宽衣沐浴。
她娴熟地替他脱下外罩的银白绸袍,正解衣带时,一块锦帕掉在地上,盛染蹲下去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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