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等，我先弄好，再给你弄。”齐青杳这么说着，就走到一边，对着铜镜捣鼓了半天，等转过头来时。

似锦眼珠子差点都给瞪出来了，憋了半天，愣是只憋出一个字：“好……”

“咋样？”齐青杳笑眯眯的看着他，道。

要不是她的声音还是原来的语气和音色音调，恐怕似锦真要认错人了，这一次，他认认真真的道：“普通。”

“我就把你说的话当做赞美了。”齐青杳接着把似锦拉过来，将另外一张“面子”弄到了似锦的脸上，十分钟后，又是一个普通脸。齐青杳指着镜中的那个脸，问似锦：“现在如何？两张扔到人堆里都认不出来的脸！”

“大众脸。”似锦对着镜子摸了摸自己的脸庞，似乎有些不敢相信，这真的是他？！普通到他都记不住自己的长相。

齐青杳哈哈一笑：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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