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《天魔解体》和《江翻海沸》之间做出选择？

听到独孤剑给出的两个选项之后，夜未明的内心是懵逼的。

毕竟，从独孤剑之前的描述上来看，这两个选项放在一起似乎有着明显优劣之分，根本就算不上是一个两难的选择吧？

换做一个喜欢自作聪明的人，这时候肯定会脑补出一些东西来左右自己的选择。

甚至会在“这是陷阱”与“这不是陷阱”之间陷入死循环。

但夜未明不会。

他依然秉持着自己的武道精神，有话直说，不懂就问：“独孤前辈，从你之前的介绍里，这两门功法之间的优劣似乎本身就十分明显。两个威力完全相同的功法，一个副作用极大，一个副作用相对要小上许多，在这两者之间，貌似并没有什么可比性吧？”

“不然。”独孤剑轻轻摇头，跟着说道：“两者威力相同，其实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，但实际上在经过我的改良之后，《江翻海沸》的攻击方式，已经与原本的《天魔解体》发生了本质上的区别。至于更具体的，我不能说得太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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