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夜冷艳的面容愣了下，随即长长叹道：“我虽为云岫宫宫主多年，但极少与人打交道，这方面远不如青玄。”

杨青玄道：“子夜你的心性并没有错，心无旁骛，一心求证大道。所以你的成就常人难以估量。但这些都是因为你有个极高的起点，自小跟在亚恒身侧，得到的是天下间最好的指点和修炼法门，所以不食人间烟火。而我却是从最底层大陆，最卑微的身份，一点点爬上来的，成长过程中所经历的每一个人，每一件事，所有这些一起成就了我。经历的越多，了解的越多，就会发现世界之广袤，天道之飘渺，而人力终究有时穷，无法尽得。”

子夜道：“我明白的。天道之下，万物如蝼蚁。所以我们一面追求大道，一面要对大道有敬畏和虔诚之心。亚恒以前就是这么教导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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