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……”卫舒想了想，“还有女人？对，这么多赌妓，赌场肯定也是抽成的。”

“还有呢？”

“……还有……还有……还有高利贷！”

“还有呢？”

“还有……”卫舒吭哧了半天，这回却没有再吭哧出来。

“还有像你这样的大傻子！”

“我！”

卫舒刚想质问凌萝为什么又骂自己，可是反应过来登时就是一愣，“……你是说他们……出千？！”

凌萝面无表情的哼了一声，“不然呢？你不是也觉得自己像着魔了一样，根本停不下来吗？”

“可是……可是那就是一种感觉，怎么会跟出千有关？”

“你前两晚，虽然都是输，可是却只是输多赢少，最多输个几百两吧？为什么最后一天却突然不顾后果的一口气借了那么多？”

“……我……我当时脑子糊涂了，一心就觉得一定能翻本，一定能救莲生出来，可能是我前几天借得太多了，所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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