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豪渊很想摇头说自己不知道。

可是在那双锐利眼眸的注视,失去了任何说假话的勇气，的直觉告诉，一旦说什么话来糊弄,绝对会受到无比可怕的惩罚。

“……我只了解一部分。”李豪渊低声道。

莫云初微微挑起眉梢。

一部分？

“你说。”

李豪渊不敢有所隐瞒，抱着侥幸心理试探『性』道：“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唐宁和陆应星之的情。”

没准莫云初问的就是陆应星和唐宁的情呢？

“我要知道的是除了陆应星之外——”莫云初一字一句道：“宁深爱着的人。”

深爱着的人？！

李豪渊的思绪有些混『乱』,在一时不知道要讲1号的情,还是讲现实世界中影子的情。

1号和影子相比，唐宁更爱的是谁？莫云初为什么会知道唐宁有深爱的人？

这短短一瞬的神情变化，都被莫云初捕捉到了眼底,莫云初眯起眼睛，周身的气压在似乎都降了，“宁……不止有一个深爱之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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