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凝靠在他背上：“在房里你不是背过了吗？干什么一定要在外面闹。”

“没有背！”沈照认真说：“才走两步。”

顿了顿，又补充：“小人书上说，走了许多步，那才叫背。”

“……”顾凝失笑，“背，说的是这个动作，又不是走多少步，走多少步是距离了。”

沈照皱皱眉，不太懂得距离是什么意思，索性不接顾凝的话，一直背着顾凝往前走，打算回枫园去。

顾凝问：“你为什么会想背我？”

“我喜欢背你啊。”沈照理所当然地说，“喜欢背。”

顾凝又问：“那不喜欢背别人吗？比如福子，梅香，比如兄长……”

沈照用力摇头：“他们自己会走。”

“我也会走。”

沈照停下脚步，垂了垂眼眸，不太高兴地说：“你不喜欢我背你。”说着，他手一松把顾凝放下来，一个人闷声往前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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