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声音低沉，有些冰凉，又是一张顾凝没见过的脸。

但凭着这么久的经验，顾凝当然一眼就认出，此人是怜月。

“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。”沈照淡淡说道：“你的事情都办好了吗？”

怜月点头，“都办好了，该杀的都杀了。”

“嗯。”沈照应了一声，说：“那你呢，你现在有什么打算？”

“继续跟着主子。”怜月果断干脆地说道：“我已经没有任何亲人，孑然一身了，除了跟着主子，没有别的打算。”

“……”沈照沉默片刻，说道：“你是问剑山庄的传人。”

“问剑山庄都没了。”怜月扯了扯唇，笑道：“记得那人跟我说过，母亲那时候，最大的愿望就是逃离问剑山庄。”

“她想要自由，我便活个自由，也算是达成母亲的心愿。”

跟着沈照，的确比重建什么劳什子问剑山庄可自由的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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