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凝从山脚一路绕到了孤山后面的断崖边上。

崖下溪水潺潺，合着点点星光泛着凌波。

看着高耸入云的断崖，戏月脸色僵硬。

他便是想跟着保护顾凝的安全，也没办法。

因为这样光滑平整的几乎没有任何着力点的断崖，他的轻功根本无法攀援而上。

“少夫人……”戏月神色复杂地看着顾凝，“此处不太好上去。”

顾凝现在的确修习什么月华术有成。

可戏月亦是习武之人，深知内力决定轻功的高低。

而内功这种东西，是要靠经年累月的修炼积累，无法一蹴而就。

顾凝的月华术有取巧之嫌。

轻功自然也是不稳定的。

在这样的断崖面前，便没有十足十的把握。

“没事的，看起来也不是很高……”顾凝仔细地观察了下，“你有伤，就不必用力了，我带你吧。”

什么？！

戏月一呆，连忙说道：“属下的意思是，我们放弃从这里上去，换个别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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