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欢凝重的望着他，抬手轻轻触碰伤口，血液的温度透过指腹传递，证实着南司城的身份。

但苏清欢还是什么都没说，只是微微眯起眸子，神色不明的看着他的脸。

南司城眼里闪烁着慌张的光芒，他不是没有想过坦白之后苏清欢的反应，或是愤怒，或是失望，但唯独没有料到是现在这样，从她的表情分析不出任何情绪。

“你……”南司城试探着主动询问，“是不是接受不了？”

顿了顿，又害怕没有解释清楚的机会，再次补充道，“欢欢，不管怎么说，瞒着你是我不对，但我真的害怕，你会讨厌我亦正亦邪的一面。”

苏清欢漂亮的眼睛眨了眨，微微皱着眉，一脸茫然，“我在想，为什么你在脸上划了一刀，还这么好看？”

牛头不对马嘴。

南司城愣住了，所以，她是接受还是不接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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