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宇文敞的怒火,钱德良并不畏惧,却深恨其施加的羞辱。
掩在袖中的拳头捏了又松,他很快就平复下心情,又换上一脸谄媚的笑容,为自己辩护:
“万岁爷您怎能认为是奴婢所为?奴婢为您策划整件事,又为您亲自奔走交涉,这样暴露出去,对自己有何好处?不是反倒惹来您的猜忌么?”
宇文敞冷笑道:“哼!你当我是傻的?这流言说得是有鼻子有眼,其中细节,若不是你自己透露出去的,还能是别人?”
“这,奴婢自己也纳闷儿。按理说,奴婢行迹隐蔽,不该让人发现才是。何况还有诸多细节……”
钱德良佯装苦恼地思索了片刻,忽然一拍手,叫了一声:“我明白了!”
“哼,你又给自己找好说辞了?”宇文敞对其嗤笑一声。
钱德良心里不悦更甚,但面上还是一副狗腿子样儿,说道:“万岁爷,能知晓咱们内情的人,除了奴婢几个,还有外边儿的大臣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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