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煦扯了扯嘴，“不会是跟穆小姐吵架了吧？”

慕容开愣了下，“可能，每次除了穆小姐跟他闹腾他才会这样。昨晚上回来就不对劲，好像喝了不少酒。”

慕容开正跟和煦说话，那边方清闲摇摇晃晃过来了，手里拿了一个文件袋，正打算朝李晋扬的办公室去。

慕容开一把拉住他：“干什么？老板不见客，你也不例外。”

方清闲慢腾腾地推开慕容开的手，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说：“我有免死令牌没看到？老板让我跑了趟腿，我这是复命呢。”

慕容开看着他的文件袋，伸手就拿过来，“什么东西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方清闲也不管他，任他打开，只是嘴里还继续说着：“还能有什么东西？我就是穆小姐的私人助理……”

慕容开打开一看，是报名表的回执和收费凭证，“这个是……穆小姐要出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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