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政没有回答她的话，只示意衡衡先进去办公室。

在看见他低着头乖巧的进入办公室后，顾政这才重新看向杜夏，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，我已经批准了你的辞职申请？”

顾政的声音中没有任何的情绪。

就好像是在看着一个毫无感情的人一样。

不过……也是。

自然是毫无感情的，他对她，从来都是如此。

但就算这样，她还是做了回答，“我过来做最后的一点交接工作。”

顾政似乎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，却只是敷衍着点了点头，“好。”

话说完，他就要转身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，但那个时候，杜夏还是忍不住叫住他，“你刚才……是不是以为我要对他做什么？”

在成为他的秘书之前，杜夏已经跟着父亲在圈子中过了许多年。

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相处，她比谁都要清楚和了解。

可是现在，她还是将这句话问出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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