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幸年朝他摇摇头。

衡衡这才松了口气，但又很快皱起了小脸，“奶奶好凶啊。”

沈幸年看着他不说话。

衡衡又拉了拉她的手，“妈妈，你是不是也被吓到了？对不起妈妈，刚刚应该是我保护你的才对。”

沈幸年摇摇头。

“那妈妈，你现在要不要跟我一起走？”衡衡抓住了她的手指，问，“我们一起去找爸爸，好不好？”

“等……再等等吧？”

沈幸年的样子带着明显的犹豫。

衡衡瞪大了眼睛看她，但他并没有反驳，只说道，“好，那我就陪妈妈一起等。”

沈幸年只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
衡衡犹豫了一下后，又说道，“妈妈，那你能告诉我，我们要等多长的时间吗？”

沈幸年回答不上来了。

因为……她也不知道。

她甚至不知道，自己在等什么。

在顾政没有出现之前，她就有一种茫茫然的感觉，一直到今天，依旧是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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