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姜茉长这么大，姜成山也没付出什么心力。

冯婉仪虽然不是什么恶毒后妈，也没有养别人女儿的爱好，平常对姜茉只维持点面子上的情谊。

正因为成长过程中，父母角色的缺席，原身才会长成任性骄纵的恋爱脑。

冯婉仪沉默了片刻，诚实道：“我们也没怎么养。”

姜成山：？

他不敢置信：“你说什么？你到底是向着谁？”

冯婉仪心情有点复杂地道：“我就是说实话。她现在不一样了，有主见又有能力，你想拿捏她怕不是要硌着手。”

又想从人家身上拿好处，又想高高在上摆长辈的谱儿。

哪有这么好的事情？

说实话，就在一星期前，谁要是跟她说这个继女会成长到这种程度，冯婉仪一定嗤之以鼻。

姜茉可不知道姜成山差点被堵死。

她站在这两天刚让人布置出来的游戏房里，看着绝对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身影，揉了揉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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