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暖暖也喝了点酒。

她的酒量本就一般，再加上近日来忙着处理工作，很快就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。

楚以衡的脸上也浮现出浅色的红晕，双眸再也没有掩饰，痴痴地望着眼前那张近在咫尺的小脸。

指尖似乎要落在她的脸蛋上，也就在这个时候，楚以衡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，骤然停了下来，又再次将酒杯中的酒一口喝完。

即使说好了要放手，楚以衡却还是能感觉到胸腔内的不甘和渴望。

天人交战了许久。

楚以衡终究是舍不得为难她，喃喃自语道：“我做到的放手…只是不打扰你的生活，但我永远会在你的身后，只要你回头，就能看到我，我一直会在……”

不知宁暖暖有没有听到，她嘤咛了一声后，继续睡着。

楚以衡见到她如此孩子气的一面，不禁嘴角微扬起来。

付了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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