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视线如影随形，纪容与并不是第一次感觉到了。

似乎是察觉到什么，他微微一皱眉，往上看去。

身后的看台人群空荡荡的，什么也没有。

只有无数洋溢着笑脸的学生，坐在看台上相互打闹。

刚刚的感觉就像是他的错觉，消失的一干二净。

贺书弦察觉到他的不对劲，低声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
纪容与收回目光，唇角弧度落下去，捏了下手心里矿泉水的瓶子。

“没什么，可能只是错觉罢了。”

贺书弦并没有多问。

“上场了上场了，你俩别在这腻歪了！”

队长吼了一嗓子，纪容与嗯了一声，松开揽着贺书弦的肩膀，他刚刚靠着贺书弦，眉眼里带着倦意，没骨头靠在他身上，像是没睡醒一样，如今一站起来，掀起眼皮，锋芒便从眼睛里渗出来，灼灼逼人。

“走。”

上半场的兴奋让一群人打了鸡血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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