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他就要登台了，将来京城里流传着的不再是明公子的风流佳话，而是...

明代重重抿了一下唇，老鸨有些嗔怪的拍了拍明代僵硬的俊脸，将他的嘴角用力的向上拉扯。

“就这样，一会儿见到了客人，要努力的微笑，他们将来都会是你的恩客，你要讨好他们，用你的身体留住他们，这样他们才舍得在你身上花钱，你的生活才会好过，记住了吗？”

明代垂着头，脸色僵硬难堪，还隐隐带着一层薄红。

“明代记下了。”

老鸨满意的替明代理了理本就开放的领口。

“好了，去吧，不要让我失望。”

明代实在无法保持微笑，几乎是在转身的那一刻嘴角便耷拉下来，且重重的一抿。

他离舞台的中央不过十几步，从前只要一刹那他就可以用轻功掠过去，可如今，他必须得用走的，而且还得走在众目睽睽之下，那些看着他的人不再是欣赏敬仰，而是下流污秽，他们肆无忌惮的打量他，品评他，好像他只是一件可以用来随时交易的货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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