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北捷已经在心里给明代这个人定了罪，认定了他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，所以从不肯听明代的解释。

明代之前也试图解释过，但很显然，这些人根本不相信自己，他也就懒得多费口舌，而是选择保持沉默，他以为自己清者自清，却不知这样会惹来别人越发的暴怒鄙夷。

但明代不在乎。

“到现在还是不肯承认，是你害了颜诺吗？”

江北捷贴近明代的脸颊，声音低沉又危险。

明代抿唇，在江北捷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，明代突然沙哑道。

“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谁，更没想过要害颜诺，他不仅是我的朋友，也是我的队友，是值得我托付后背与信任的战友，我为何要害他？”

明代眼睛明亮，态度不卑不吭，江北捷突然气急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。

都到了现在这种时候，明代继续坚持下去又有什么意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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