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毅左望望，右望望，又摸了摸头发。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异样，有些不确定的说。

“哥两个，这么望着我，是要干什么。”

冯程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，这是他和赵天山两人约定好的，要给冯毅来个恶作剧。

冯毅一听到笑声，心里就明白，这是冯程和赵天山两人故意的。

赵天山和冯程在一旁哈哈的大声笑着，注意到冯毅一脸严肃的表情，收敛了一下，咳嗽了两声，也收起了笑容。

“是这样的，我就是想问问，管理大学生的事情。冯毅给我作证，刚才他和我说了好多。”

赵天山深怕冯毅误会，连忙拉过冯程给他作证。

“对，对，没错。我刚才是跟赵天山讨论这个问题呢，不是故意拿你开心。”

冯程看着冯毅不善的表情，也有些着急了，赶紧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“冯毅，你也帮我想一想，看看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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