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远转头看着她，用眼神询问她有什么事？

“没有，你饿了吗？”

现在闹腾那么久，已经到了中午，公社没有国营饭店，但有医院的食堂，有粮票和饭票可以买饭。

他凌晨就出来了，现在肯定饿了。

牧远摇头：“不饿。”

“哦。”颜桧就坐在他身旁，也一起静静的等待，所有人都看着手术室的方向，滴答滴答，时间在缓速中过去。

终于，穿着白大褂的颜母走了出来，牧明来瞬间挣脱牧远压制，胖胖的身子猛地冲上前，带着乞求的问：“她是不是还活着？”

颜母看他几乎要落泪，轻轻颔首，平静道：“一次可以救回来，下一次就不一定了，好好护着。”

牧明来喜极而泣，疯狂点头：“我会的，我肯定好好护着她，大夫，我能不能进去看看她……”

“待会转到病房再看。”

颜母来到看诊的屋子，把白大褂挂在放衣服的地方，转头很慈爱的看向颜桧：“桧桧，有没有吃饭，饿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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