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青山精神病院，陈卓大步走回小屋，开始翻箱倒柜。

“咦？东西上哪去了呢？”

陈卓在抽屉里一顿扒拉。

“卓真神，你找啥？”黄鼠狼不解道。

“仓库的钥匙。”

黄鼠狼：“卓真神还要喝酒吗？”

“你这小猫儿，喝了一回大酒，把你的酒虫都勾出来了，满脑子都是酒，卓真神要去找蛋二弟，没准要住上一段时间，肯定要带些东西去。”

陈卓继续翻找其他柜子：“我跟你说，蛋二弟家虽然看起来很大，但里面啥都没有，有个词咋说来着，金什么里面，脏什么外面。”

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。”

陈卓收起手上的动作，站直身子，仰头想了想：“应该不是，里面是金的，外面是破烂，不过跟你说的差不多吧，小鬼头去过。”

小鬼头坐在沙发上，摆动着双腿：“陈卓说的对，坏女人的家很穷，没有电视，没有沙发，也没有大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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