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昺与两人逗弄了半，业已看出郎如山为人油滑，可也只有如此才能在官场和道场之间吃得开，不过胆子却不大，至于学问有多深没看出来，但心眼儿是不少；至于那个邓牧，也就是所谓的狂士，在他看来就是靠些不知高地厚的言论，再结交几个所谓的名士，通过他们一捧抬高自家身份，于是就有了卖弄清高的本钱。再玩些深沉，做出些异于常饶举动，博取人们的眼球，也就成了名士。

不过赵昺看不透的倒是那个乘船的道士，闹了这么半，其不仅一言不发，连表情都没多大变化，木然的看着他们表演，不悲不喜倒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若非前边已经介绍过了，他一定会以为其是个二傻子，哪里有这样的伴当，主人吃了亏连声都不吭呢？这其种种表现反倒让他吃不准了。

“人生地间，赤条条来，赤条条去，要这些个遮羞布又有何用？”那邓牧听到嬉笑声，看看身上却未像赵昺想想的那样赶紧闪人，而是索性将身上残存的纸衣三把两把扯掉，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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