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
南无忧缓缓往前，在太后的注目下，缓缓抬头。

不卑不亢地跟太后犀利的眼神对视上。

太后心中划过一丝异样。

多少年了。

敢在自己审视下，做到心不慌，眼不躲的人。

南无忧是第二个。

“你刚刚说，你叫无忧，你是哪家的姑娘。”

“回皇祖母的话，孙儿是南家的姑娘。”

“南家？”

太后想了一下道：“原来是南院使家的。”

“皇祖母，南院使是孙儿的大伯，孙儿是顶替大伯女儿嫁来的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太后面色惊变，哪怕是在病中，身上的威严之气瞬间展露出来。

慕舟吓得都快趴到地上去了。

南无忧却始终冷静自制：“此事，父皇已经知晓，也已经为孙儿讨回公道，孙儿告诉皇祖母，也是不想让皇祖母从别人口中得知，以免让皇祖母对孙儿的身份有所质疑。”

“你刚刚说，是你带来的大夫救了哀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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