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北鸠嘴角一抽：“五姑姑，我不是傻子，我只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差不多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五姑姑，以前的鸠儿，是什么样子的？”

听到姐姐这么问。

燕北鸠心中突然紧张起来，两眼盯着五姑姑，生怕她说出不该说的话来。

“以前的北鸠啊？”

明容公主看着眼前燕北鸠傻气的脸皮，再回忆先前的他，摇头：“说实话，以前本宫跟他除去大小宫宴上，私下没什么有接触的机会。最重要，那时在他方圆五里内，除了他两个下属，无一活人敢靠近他的，一张脸总是挂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，能动手绝对不动口，手段及其残忍，本宫听到很多人，私下就喊他活阎王。”

“没人敢靠近他，是因为关于他是天煞孤星的流言吗？”

明容公主点了下头：“有这个原因在，不过他五岁前挺傻缺的，逢人就笑，就是在五岁生辰后，一夜之间性情大变，也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，现在他这个样子，估计也想不起来往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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