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，身穿一袭道袍，面庞红润如婴儿，看起来仙风道骨，自有一种缥缈而出尘的气质。

尤其是他的一双眸子，沧桑、古老、睿智而深邃，仿佛看透了岁月长河，看破了万丈红尘，自有一种大自在的意韵。

他从混沌之中走来，原本身影还无比的虚幻，但走到凌霄面前的时候，就像是穿越了无尽的时空，变得真实了起来。

“你是什么人？”

凌霄的眸子之中精芒一闪，盯着眼前的老者道。

他没有从这个老者的身上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修为，但老者给他的感觉却是深不可测，仿佛是这无尽的混沌海，让人心生悸动。

“我是什么人？这还真是一个久远的问题。上一次问我这个问题的那个年轻人，好像是叫帝颛！”

须发皆白的老者微微一笑道，神『色』十分的和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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