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泛起了鱼肚白，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到房间里。

李凡一脸颓废的坐在客厅的地板上，周围一圈的烟头，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香烟味。

从李凡疲惫的脸上不难猜到，他昨天晚上是一夜没睡。

手机一直停留在电话界面，上面是一串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电话号码。

这一晚上他都在想着要不要打给秦雨菲，心乱如麻。

他就跟木头人一样在地上坐了一夜，直到天空大亮，他的身体才动了动。

双腿因为长时间蜷缩着已经麻痹，李凡废了老半天劲才从地上站起来。

因为血液不流畅，双腿呈现出十分怪异的姿势。

突然门口传来了一阵响动，像是有人拿钥匙开门的声音。

“雨菲？

！”

李凡欣喜的朝门口看去，他还以为是秦雨菲回来了，兴奋的就要往门口扑过去。

可在看清楚来人后硬生生止住了步伐，脸黑的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惊讶的中年妇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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