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哥，你之前是不是跟那个赵东篱有过节？”

电话是纪晓东打来的，今天晚上赵东篱请南区重客所有人吃饭，只有孙培江和杨林没去。

纪晓东自从上次因为杨林帮他搞定了招行那笔单子之后，一直都是唯杨林马首是瞻。

本来他见杨林不去也不想去，但杨林却让他去不要“不合群”。

杨林看了看时间，这个点儿他们应该只进行了一半，他怎么这会儿给自己打电话？

“嗯？怎么这么说？”

杨林对纪晓东的话未置可否，笑着反问了一句。

“提到你的时候，这人说话阴阳怪气的，明捧暗贬的让人听了不舒服。”

“嗨，有的人可能讲话就那种习惯，不用太在意。你没直接开怼吧？”

杨林的为人怎么样，南区的客户经理都很清楚，就算跟他一直存在竞争关系的李鑫，在对上杨林的时候也不得不说个服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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