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帆的话是对魏冰莹说的。

原因很简单，魏冰莹就坐在他身边，且越靠越近。

有些话，藏在心底太久，终须说出来。

借着三分酒意，他并不在意听这话的人是谁。

魏冰莹正对上陈帆的眼睛，忽然间神色有点恍惚。

这双依然清明的眼里，有着太多太多她不能懂的东西。

那些东西，让她惶恐，让她怜悯，让她非常非常想要弄明白。

但这时，酒已倒满。

陈帆没有多看那卢亮一眼，端起酒，依然是稳稳的一饮而尽。

对面的卢亮心底更加怵了。

喝酒他不怕，一喝一整天他都没事，不会醉。

但这喝法，他架不住啊。

和他哥哥卢栋一样，这酒喝的如此急切，酒精根本散不开，也无从消化。

他神色有点迟疑。

“等什么呢？”

韩通冷笑着，说：“拖延时间吗？你们卢家三兄弟，不都是千杯不醉吗，要是怕了，直接认输滚蛋就行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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