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敞的办公室内，略显昏暗的灯光从顶处倾斜而下，正好落在闻褚略显苍白的肤色上，几乎将他的眼睫都染成了白色。

白筝注意到这一点，不自觉的瞥了眼闻褚的脸，总觉得哪里有些怪怪的：

“你知道了？”

虽然是问号，但是白筝心下倒是没多少诧异，毕竟从一开始闻褚的任何行为看起来都有些让人摸不清。

闻褚微微点头：“对啊，我们明明说过要结盟的。”

他有些羞涩的笑了下：“但是你后来忘了。”

白筝也有些尴尬，她耸了耸肩：“没办法，脑袋被迫捅了个洞，我也不想的。”

这话让闻褚不自觉的又多看了她一眼，嘴角弯了个上扬的弧度：“对啊，但是你还是想起来了。”

闻褚这句类似于感叹的话却让白筝想起他在病房前提醒自己的话，不由得多想了些。

“所以你提醒我，是早有所知，还是猜测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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