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？”

楚中天难以置信地看着牧歌，他做梦都没想到牧歌竟然会在这个时候对他出手。

最让他意想不到的是，牧歌竟然也有雷灵体，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。

要知道，他们已经认识三年的时间了。

这三年之中，他们经常在一起历练，按理说，牧歌拥有雷灵体根本逃不出他的眼睛才对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牧歌冷笑一声道：“因为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，说起来，我都替你脸红，堂堂二重灵皇，竟然连一个八重灵王的打不过，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？”

“原来，你一直在利用我。”

楚中天回想起之前的种种，发现这牧歌在自己面前虽然一直都是卑躬屈膝，可不觉间，牧歌已经成长到了这个地步，修为也丝毫不弱以自己了。

要知道，自己认识他的时候，他还没有突破灵皇，可以说，是他一步步将牧歌培养起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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