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秒钟之后，槐诗平静地坐在门房里，熄掉了炉子里的火，把金光闪闪地祭祀刀从干枯地尸体上拔了下来。

马宝莉进来逛了一圈，对刚刚槐诗的刀法啧啧称奇。

而槐诗则端详着门房后面的通道，随口问道：“老柳啊，这后面藏得是什么？”

“应该就是他们的斋戒圈了吧……”马宝莉随口道，旋即被吓得跳了起来，“我操你怎么知道是我？”

槐诗回头看了他一眼，“我就随口一问，毕竟我认识的人里这么骚的不多。”

“咳咳，我也就随口一。”马宝莉无辜地看着他，“老柳是谁？”

“一个秃子。”

“你够了啊！”

两人在门房里互相对视着，许久，柳东黎无奈地移开视线。

“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槐诗问。

“如你所见，一个牛郎。”柳东黎耸肩，“兼任文会四等治安武官等一堆七零八碎的职位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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