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个小屁孩训斥得明明白白，李力脸上的表情很是精采。

先不说自己本来做得好好的打算，不但没有成功。原本认为做得天衣无缝，结果先是手下混进来了有问题的家伙、最后甚至还让方晓来了趟爱的教育。

黑吃黑，狗咬狗，赔了夫人又折兵。

总之，就是一个惨字了得。

“唷喝，小孩儿，你是不怕我们？”‘大夫’眼看被人识破自己的身份，又觉得自己目前已经立于不败之地，跟本连演都懒得演，直接变回了自己原本的模样。

从一米七变成了一米九的高大个子，皮肤通红、上面有无数的诡秘花纹。而他的瞳孔是漩涡状的，鼻翼呼吸之间带出一阵阵黑色的雾气，让人光看着就不舒服。

一旁的‘学徒’也变回自己原本的样子，一身的雪白，眼睛长得可以，一路从鼻梁延伸到双颊两侧，五官很薄，看上去颇为凌厉。他的四肢如同纸一般卷曲，光是想着，就觉得割得人生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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