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皇上。

菱才人圆圆的眼一瞪，娇嫩的脸蛋儿上凝住了，似乎是惊住了，一下没有动弹，就这么趴着在地上，皇上的面前。

她身上衣衫零破，趴着又微微撑起上半身去看皇帝，从站着的皇帝的角度看下去……能看到饱满的景色。

异常勾人。

皇帝面色不变，黑眸深幽平淡，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
菱才人圆圆的双眼却精亮有神，顿了几秒，似乎回过神来了般，猝然一缩，满是震惊的模样，像是一只猫。

菱才人似是很震撼，下一秒似受惊的兔子般即刻手忙脚乱地撑起了身子，万分忙乱恭敬地向皇帝跪下行礼，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过后的细软，“嫔妾菱才人参见皇上。”

宫道上灯笼映出橙色亮光，映朝下皇帝的面庞深刻又立体。

皇帝眼神落在衣衫破烂分外柔弱的菱才人身上，面色顿了一顿，变化无波地淡淡开口道：“你是哪里的太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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