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莫问的一指，吴悔感到了一种死亡的气息，其意识仿佛也是变得模糊起来。

“难道这便是死亡吗？”吴悔的心中出现了一丝明悟。

吴悔历练多年，虽然不愿意多造杀戮，所杀过的人也不算少数，原本吴悔以为他们都是彻底陨落，消失在天地之间，现在看来自己的理解还是差了一些。

有九幽世界，有轮回道，一些陨落之人便是有了归所，抹除意识，转世为生，诸天万界，无尽天地，说不定会在什么地方再次出现。

“清明！”

吴悔脑海中一丝至圣神念散发出奇异的波动，让吴悔已经模糊的意识再次变得清晰起来。

眼前不再是重族驻地，而是一片灰蒙蒙的空间，空间中散发出丝丝的腥臭气息，吴悔能够感受到这股气息充满极度的阴寒之气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吴悔的脚下终于有了实地，放眼望去，到处是一片漆黑荒凉，天空呈现铅灰之色，一轮红日挂在天空，散发出来的光芒也是寒冰刺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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