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！”

万毒婆婆一惊，连忙去拉慕洛的手，却被他轻巧地避开。

“我心意已决，不用再说了。”慕洛转身，快步朝门外走去。

“我不是说这个！你看她！”

慕洛愣了愣，回过头，视线跟着万毒婆婆的指尖看过去。

床上的少女依旧闭着眼，只是眼角有一行晶莹的液体滑下来，落入鬓角的发丝中。

“你醒来了？”

慕洛一个箭步冲过去，按住花雅的肩膀。

“嗯。”花雅睁开眼，抽抽鼻子，抹着泪说：“我都听见了，呜呜呜，洛洛，我好感动啊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你一直躺在这里优哉游哉地看戏？”慕洛的脸色黑了几分。

“也不是的，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你们说话，只是不敢睁眼罢了。”

花雅坐起来，咧着嘴对慕洛讨好地笑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，她心里却很难过。

她从来不知道慕洛对她这么好，她还以为慕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抽血。可没想到慕洛不但愿意放过她，牺牲亲哥哥的性命，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惜放弃。她听到了他的声音，如此寂寞，带着绝望，还有花雅很少听到过的——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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