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零飞到一半，却停了下来，小脸狐疑地绕着凯瑟琳转了好几圈，然后露出十分困惑的表情。

“奇怪……真奇怪，明明长相和陛下有几分相似，气质也很像，可为什么气息完全不同呢？”

零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凯瑟琳好一会，小脸慢慢垮了下来。

“你不是陛下……”

以往总是表现地很严酷的凯瑟琳这次却出奇地十分纵容零的无礼。

她伸出手指，轻轻触碰零的脸颊。

“小家伙，你是谁？”

似乎凯瑟琳与那位女帝有某种相似的特质，对其他人都很疏离的零似乎并不排斥凯瑟琳的抚摸。

亚文连忙将他在庆典上遇到的奇遇简单地向凯瑟琳诉说了一番。

等到他诉说完之后，却发现凯瑟琳正用一种无比奇怪的眼神看着他。

亚文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尖，小声问道。

“阁下，有什么问题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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