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括秦润吗？”萧锦书目光深沉静默，里面涌动着水色。那种纯净和期待，甚至还有一点执着的探究，让章宁的心跳漏掉一拍。

章宁转头看向车窗外，可萧锦书却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对视着自己，章宁吓了一跳。萧锦书一改往日的温柔儒雅，反而变成了虐心的挣扎，那股执拗在目光里喷薄而出，似乎非得要一个答案似的。

他对章宁向来十分尊重，保持距离，可现在他就这样在狭的空间里抓着章宁的肩膀，像是一只在困境和绝望里挣扎的困兽。、

“回答我，秦润呢？”

章宁的脑袋嗡嗡作响，“秦润……什么？”

“你了解过他吗？你知道你爱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吗？你知道他到底爱不爱你吗？”萧锦书眸光闪动，“宁，爱一个人太累，为什么不选择一个爱你的人呢？”

爱、我的人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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