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零目光平静地看着放在玉盒中的碧玉簪，低声道：“成一，对不起。”

“突然这个干什么？”

“虽然在同一具身体，但我们却是两个人，一直以来，我都是做着自己的事情，过着自己的生活，按自己的心意去决定所迎…对你来，很不公平吧。”

成一沉默一会儿，道：“你能这么看我，已经让我觉得足够公平了，换句话，成零——是因为你才有了我，我们之间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。”

成零唇角微抿，她挽起袖子露出皓腕，匕首的刀锋压上白皙的皮肤，鲜红的血缓缓流出，带着异样的美。

血液滴在玉簪上，积了薄薄一层，随后缓缓渗入。

嘀嗒——

嘀嗒——

嘀嗒——

寂静的房间中只剩下了这种声音。

成零唇色泛白，眼前的一切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般，朦胧不清。

她吃力地半靠在桌上，看了眼玉盒中的碧玉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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