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璇母女从会所出来，上了自己的车子。

卡罗尔早就在车上了，她们一上来就问。“怎么样？失败了吧。”

她们的神色都不太好，他直觉是因为事情没办成。

“嗯，那律师太不是抬举了，我们不但给钱，还是愿意跟他交朋友，他居然什么都拒绝，该死的。”楚漫汐抱着卡罗尔的胳膊，气得脸蛋发红。

她尝够了被人藐视的糟糕感觉，现在的她一心一意只想让自己强大起来，让所有人都只能仰视她，只能匍匐在她的脚边。

爱情，如妈妈的那样，是最没用的东西，早就是她丢弃。

她最想过的就是风光无限，所有人都畏惧的日子。

“宝贝别气了。”卡罗尔安慰她一句，忽然声音变冷了一点。“我早就过，有很多时候都不该心软。对不识相的人，就该狠一点，才能达到目的。”

“你得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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