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辰王追问起来，任何借口在他面前，都会显得越描越黑。

凤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装傻。

“我没有想那么多，方才心里只有一个念头，不希望殿下受到一丝伤害，好在真菌并没有继续蔓延，您的手可以保住了。”

司辰幽深的目光静静注视了凤栖片刻，没有语气的：“你不是正常人。”

凤栖神情一怔。

“凤栖……不知道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司辰视线微转，落在不远处那具被真菌覆盖的尸骸上面，继而又：“正常的人碰到它们，是那样的。”

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”

这是实话。

尽管司辰一双能够洞悉一切的锐眸，在凤栖脸上停留了片刻，仍旧看不出什么异样，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。

“你今日救了本王，他日回到都城，本王定不会亏待你。”

“其实殿下不需要谢我，能为您做些事情，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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