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衍牧之前一直不明白，风老爷子临终前嘱咐他：“不得与人为伍！”中的“人”指的是谁，现在看来是孙业礼无疑了。

“祖父当年应该是知道的，可是为何他不与我明？”风衍牧一直都想不通这个问题。

“或许他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吧。”夜离琛神色有几分复杂，他同样疑惑这是为什么。

“难道他被孙业礼威胁了？”苏念笙猜测道。

可是什么事情能威胁到他呢？

“也有可能，风老爷子再怎么厉害他也是个人，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的。”南宫洺道。

“这个孙业礼很有可能抓住了他的弱点，让他不得不屈服。”苏亦修补充了一句。

他们的这些，在风衍牧的心里其实是不大愿意承认的，因为那是他的祖父，是他从到大的楷模，他不认为他的什么弱点能够被人如此拿捏？

难道……风衍牧想到了一个可能，他猛地看向夜离琛，发现后者同样看向他，二人眼中皆是难以置信的神色，片刻后风衍牧移开了视线，看着风云翼道：“今就到这里吧，您……好好休息，养好身体再。”他心里有些转换不过来，当着这么多人他也叫不出“爸爸”这个称呼，毕竟他这一生中从未这样称呼过别人，即使是以前对于孙业礼也是一板一眼地唤“父亲”，从不亲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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