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，在人首蛇身怪物凝实到一定程度的时候，苏辰总算是看清楚了他的长相……

脑袋上白发飘飘，脸上纹路纵横，眉头沟渠丛生，肌肤显得有些干瘪，乍一看，就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。

然而，即便这样一个老人，他的双眼确实泛出了清亮的明眸，明眸中，恍若又看尽下苍生，看破世俗万物一般的清澈。

如果不是因为他下身那条蛇身，苏辰还当真以为这怪物就是人族的一个老前辈呢，可是现在看来，这人绝对不是人族的武者。

人首蛇身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气，似乎对无乱动他的砚台很不高兴，他的双眼扫视着下方的无和苏辰以及燕舞狸，当他看到苏辰的那一瞬间，感受到苏辰身上的气息时，他的神情，似乎有所变化，眼眸中的怒意也消散了不少。

“尔等何人？竟敢擅闯凌霄殿？”略带嘶哑，却又中气十足的声音从怪物的喉咙里发出，如果单凭这道声音的话，没人会想到拥有着这样底气十足声音的人，竟会是一个垂暮的老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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